季臣孝拿起手机笑了笑：“看，我的粉丝都知道你老牛吃嫩草了。”

我没有说话，默默的脱下了自己的白衬衫。

他反应过来后，拖鞋都没穿就想往外面跑，却被我一把拉了回头。

我扭住他的下巴，坏笑着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老牛吃嫩草。”

第二天起床，我站在镜子面前反复观察，直到他起来后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我看着他的脸，这才感觉到时光的脚步从未停歇。

我问他：“我老了吗？”

他走到我面前，凉凉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和额头，对我说道：“是啊，你老了。”

我笑了起来，将他抱到怀里。

他任我抱着，许久后，才对我说道：“我们都老了，这是时间留给我们的印记，也是我们过去存在过的证明。”

我点了点头，眼角却湿润了。

温存过后，我从家里打包了一些粥，去往医院。

这几年，温爸爸的身体渐渐不行了，人老了，什么病都出来了。

我坐在他床头看着他头上的白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我刚被他领回家时的时候，那时候的我什么都不懂，只会趴在他怀里撒娇，一直叫着爸爸。

我坐在床头，握住他的手，轻轻的喊道：“爸爸。”

温爸爸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老的时候依旧毫不逊色，即使脸上多了很多很多的皱纹，但是在我心里还是最好看的。

张爸爸去洗了澡后回来了，看着我们父子俩互相给对方擦泪的样子，叹了口气：“行了行了，别在孩子面前整的太悲伤。”

温爸爸抹掉自己脸上的眼泪，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