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看向厉决，厉决则是满心欣慰的看着成霜，一看就是十分赞同成霜的话。

那些恶意中伤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了。

已经……没什么必要了。

张凡闭上眼睛，说道：“你杀了我吧。”

成霜退后一步，没再阻拦厉决，厉决也抬剑，往前一送，只是本该四溅而出的鲜血并没有出现，厉决的剑戳了个空——

原本躺在地上的冒牌货，消失了。

厉决和成霜对视一眼，成霜说道：“会不会是那个系统搞的鬼？”

“那他现在是像那个老者说的一样，回家了？”

厉决点点头道：“应该是……”

总之现在人是不见了，就算之后再出现，他们再将人解决也不迟。

厉决收起剑，自然而然地牵起成霜的手，继续往木屋处走去。

路上，厉决想起刚才张凡问的那些问题还有成霜的话，他想了想，还是说道：“就像师兄说的一样，我绝对不会找人替代你，最初我留着他，只是还没确定，我——”

成霜捏了捏厉决的手掌，说道：“我都知道，你不用解释。”

“好了，不是说了我们要去看巫族的祭祀吗？我们快走吧。”

厉决点头，看着成霜拉着他往前跑，他也情不自禁笑起来，似乎又回到了成霜还没出事的当年……

还好，成霜重生了，也还好，他没做傻事，跟着成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