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说我病了，在医院。”

郑科啊了一声，眼神询问方远“你确定”，见方远点头，郑科就按方远说的回。消息一发出去，方远的手机就响了，是许安阳的电话。

“病了？”

方远内心有点崩溃，眼神询问郑科，“你确定你回的不是许安阳”，郑科给他亮了手机聊天界面，确实是周哥。

“没有”，方远如实回答，“临时出点事儿，人在医院里呢。”

郑科听着方远的声音挺不对劲儿的，还没想出来是哪里不对劲，就看到方远一边接电话一边往洗手间走了。

“怎么啦？”

方远进了厕所隔间，听到许安阳温柔的问，心里有点破防了，深吸了一口气，越是想忍什么越忍不了，“许安阳，我能解决，你能别问吗？”

“好，你解决不了就找我。”

“那挂了啊！”方远挂掉电话，实在不想让许安阳听见这样的自己，眼泪已经掉出来了。

忍了一小会，成了哽咽，这下动静更大了，郑科的声音已经在洗手间门口响起了。

小刘的手术已经结束，现在人在病房里。

不过郑科没敢进去，怕听见什么少儿不宜的话。消息已经传到了，听到了方远的回应，郑科就走了。

病房里，距离小刘得手术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人还在昏迷着。郑科已经熬不住了，倒在另一张空病床上睡着了。

方远没有困意，只是眼睛很痛，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眼眶很红。

临晨六点，听到床上有动静，方远看了床上的小刘一眼，小刘也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