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修像是满意似的挑了下眉,语气沉静的道:“不错。”
话音刚落,他就一把扯开了景绍辞睡袍上的系带。
“晏子修!!”
景绍辞喊完他的名字,凸出的喉结就紧张的吞咽了一下。
他目光凌厉的看着晏子修,咬牙道:“你敢。”
“我如何不敢。”晏子修的指尖轻轻地拂过他的腰肌,正如他之间做过的那样,带着一股调戏的意味。
“你自己说过的,你们修行之人不重色|yu!”景绍辞赶紧拿他的话堵他。
晏子修唇角勾起一个弧度,故意道:“谁让我钟情于你,如此天赐良机,我总该有些反应才是。”
此时的景绍辞还没有察觉,晏子修虽然从内到外都近乎完人,但他却有两个改不掉的毛病。
一样是赖床,另一样便是记仇。
此时的晏子修一边说话,一边用微凉的指尖从腰迹向上轻划,就这样一路到了对方的颈侧。
景绍辞一直在暗自使劲,但这红线看着柔软脆弱,实则韧性极大,别说是挣开了,就连隔出一丝空隙也做不到。
眼见晏子修嵌住他的下巴,上身越俯越低。
就在两人的唇瓣就要碰在一起时,景绍辞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一句话——
束缚终于解开了,晏子修也安静睡到了他身旁,但景绍辞仍然怒火中烧。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恼羞成怒,但就是不愿承认。
这笔账他记下了,总有一天他会一样一样的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