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长的一模一样,但我也能感觉到里面的芯子不一样了。”景绍辞支起一条腿将手搭在上面,“原来那个晏子修品行有多肮脏,跟你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晏子修眨了眨双眸,疑惑道:“可我刚来的时候,你也常与我争执。”
“那也因为是你,否则我跟那个人不会多说一个字。”
本来这句话听起来应该挺甜的,但晏子修却眯了下双眸道:“你既然这般清楚,为何还要送我去精神病院?”
一句话,说的景绍辞顿时尴尬起来。
他咳了一声,然后没底气的道:“以前你也没少骂我。”
两个人都不占理,默契的决定将旧账翻篇。
景绍辞看着他,忽然对一件事好奇起来,“你看见我第一眼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
晏子修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认真回答道:“贵亦无匹,但命途极短。”
听完这句话的景绍辞决定再加大每天的运动量,免得有一天心梗挺不过去,得不偿失。
他深吸了一口气,微微咬牙道:“我是指脸。”
晏子修心下有些为难,因为他当时真的半分都没有留意。
“其实我来此处,第一个见到的人是顾时亦。”他说着说着,莫名的有些心虚,“所以只对他勉强有印象。”
大晚上的,无辜的顾时亦被景绍辞在心里骂了一顿。
但其实罪魁祸首就是他本人,毕竟是他让顾时亦拿离婚协议给晏子修签的。
两人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忽然觉得他们能走到今天,的确是个奇迹。
等两人重新躺下后,景绍辞抱着晏子修,摩挲着他的手臂问道:“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吃蓼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