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修看着他的神情,摘下手套摸了摸他的脸道:“不必如此,我如今有了你,日日便如生辰一般心中欢喜。”
景绍辞抬手盖在他的手背上,薄唇翕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担心他继续这样自责下去,晏子修便主动道:“你不是要教我滑雪吗?我们这便去吧。”
景绍辞点了下头,然后拉着他的手朝木屋走去。
外面下着大雪,图新鲜走一走还行,时间长了太冷。
两人进门几分钟后,顾时亦和黎风致也回来了。
“时亦,你通知他们派车过来,我们出发去滑雪场。”景绍辞道。
“好。”
结果等顾时亦打完电话,私人管家却说今天预报有大雪,所以半山的滑雪场可能会关闭。
一个多小时后,雪果然越下越大,从落地窗看出去的可视度也大幅度降低。
“看来是去不成了。”
顾时亦从窗前转身回来,然后对黎风致道:“没事媳妇,咱们还要在这待好几天,肯定能滑上雪。”
黎风致点了点头道:“嗯。”
雪这么大,去附近逛也没什么意思,于是顾时亦就提议四个人一起游戏。
“咱们就玩[我从来都没有]这个游戏。”
这个游戏很简单,参与者每人伸出一只手,比如一个人说:我从来都没谈过恋爱,那在场谈过恋爱的就要屈起一根手指,谁先全部放下五根手指,那这个人就接受惩罚。
“既然是咱们几个玩,惩罚喝酒……”顾时亦看了一眼景绍辞,然后道:“不太合适,就弹脑瓜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