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跟我一样,不知道任家婉和我有什么猫腻,还在打听。
“这个时候说悔不悔地,有什么用?”我没明说,又像是明白地表明了什么,他们张罗了起来,起哄了起来。
“廖惕可真的不错,任家婉走运了。”男人们摇摇头,认可又羡慕。
正感慨,两人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未婚夫在进门时给了我一个眼刀啊。
“刚听完温先生的故事,以前很光辉啊,”未婚夫和我说话了,回来一趟转变蛮大,“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招待好。”
说着,他拎起一瓶酒,突然要给我倒,“敬你一个,英雄。”
我乐了,看向他旁边的人,“您夫人这是说什么了?”
未婚夫看了眼任家婉,“也没什么,我就是听啊,您当年在学校里的光辉事迹,佩服,现在我能理解你高考发挥失常大家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了。”
笑里藏刀啊,这是。
我对别人的感知能力还算可以,毕竟每天接触那么多人。
未婚夫道:“能冒昧地问一句,温先生现在的工作吗?”
这么感兴趣?好吧,我就满足你。
“电销。”我道。
未婚夫皱眉:“那不是谁都能干的?”
我笑道:“确实。”
未婚夫说:“啊,这就屈才了吧,打个电话的事,没什么难度,您当年这么有本事,干嘛做这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