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我去看了韩一洲。
今天太忙,他上岗这一天我没法多照看,大人了,我就把他丢给了赵寅,赵寅怎么折磨他我就不管了,过去看的时候,他人还好好的,没死呢,起劲儿地琢磨着什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在干嘛,虽然我已经看见了。
韩一洲愁眉苦脸,大祸临头似的悲哀,“我大爷,不是说只是打电话吗?怎么还有文字工作?卧槽,培训培死我了,关键还有数学,我数学什么底子您老还不清楚?”
“有个屁难的,不就点利息的事,还有一点杂七杂八的,哪儿就难倒好三十的你了。”我说。
韩一洲让我救他,我招呼唐文君来了,正好,这小弟学明白了,于是韩一洲就拜托他了。
他倒是欣然接受,跃跃欲试。
“真不能信你的话,”韩一洲说:“到底是他妈未婚夫没见识还是我高估了自己,我真该去端盘子的。”
一句话得罪好几个人,多有本事呐,韩一洲这张嘴,行了,赵寅有的玩了。
大中午所有人都出去吃饭的时候,喧闹总算消停,我拿出靠枕,想趴着睡一会儿,但事与愿违。
韩一洲和唐文君混在一起了,一个培训搞得二人的交情也噌噌上涨,唐文君算他的前辈,但韩一洲比他大,关系复杂。
韩一洲来打扰我,凑我耳边,喊我去吃饭,我说懒得去,让他们自己去,韩一洲就要帮我带,我不承这个情。
“滚,别烦我。”几轮婉拒之后,我的本来面目就藏不住了。
唐文君拽着韩一洲:“走吧我们去吧,别惹行哥,他脾气出名的差。”
“卧槽,温知行你也有今天,”韩一洲不敢置信,唐文君嘴里脾气差的人指的是我,扯着嗓子说:“我太怀念我大干部了,日。”
他谩骂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