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磨几分钟,把我搞得不成样子,他才终于有收手的意思,但恋恋不舍地捧着我的脸,告诉我他其实还想再搞一次,只是怕真的要了我的命。
“真的会,”我气喘吁吁:“我可真没有力气陪玩了。”我认怂了。
我们之间真恶心,明明不是情侣,却亲密的比情侣还要夸张,初次体验对方的身子,那势必是兴趣盎然的,别管是什么不堪的关系,不影响我们需要,成年人多需要刺激啊,生活已经足够没有乐趣。
“有睡过别人吗?”我问。
杨骁把我的鞋子拎了过来,随手一丢,我坐在他刚刚坐着的沙发上,看见他蹲下身,拽住了我的脚踝。
这个服务我很满意,也很享受,没有抗拒地由着他来。
“你关心吗?”他没有抬头,无关紧要地说,他应该知道,我没那么有良心。
亲热过后的冷淡真实多了。
“可以知道,也可以不知道,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但是你的技术,好像又掩盖不了什么。”也许是这么多年身经百战的结果,如果是那样,我也理解,可他却推翻了我的理解。
“在脑子里幻想那么多次,演练了那么多遍,对你还有什么生涩的?照着我想做的来就够了。”他站起来,顺带着狠狠揉了一下我的脚腕,色情的不行。
我两手伸开,大咧咧地坐着,没有任何防备的姿态仰着头看他,质疑了起来:“你这意思,没睡过除了我以外的人?”
我哪儿能信啊,没碰过别人?长这么大了,事业有成的,颜值方面又这么能打,你猜说没有三岁小孩会不会愿意相信?
“我说了吗?”杨骁道。
坦荡是好事,说没有我也不信。不错,我满意地点点头,为他的光明磊落。
不早了,该撤了。
一夜情玩够了,也不能陷进温柔乡忘了正经事,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上班族,哪里跟人家兜转得起时间?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并顺走了桌子上杨骁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