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知道他的意思,很快否决,“不想去。”
赵寅歪了歪头:“我请你也不去?”
我说:“为什么要去?你对我想做什么我不知道?我跟你去?能安全回来?”
一连窜的反问能把人问懵了,但面前是赵寅,那就另当别论了,“我如果不做什么呢?”
“对,下个药,玩一晚上,明天跟我说你求我干的,我有嘴都说不清。”
赵寅笑了两声:“真就不给我一点机会?怎么发现你最近越来越疏远我了?”
“操,”我摸了下额头,大无语事件正在发生,“最近?我从进公司那天就对你若即若离的,没发现?”
“我以为那是欲擒故纵。”
“欲你妈的擒,”我没好气,得,我承认我把气带到别人身上了,赵寅就是那个倒霉的,我说:“这三天我哪儿也不去,你的心思都收一下,没心情跟你打情骂俏,刚遭人捅,小命都快没了,最近戒色。”
赵寅上下打量我一眼,伸手摸我的腰,我和他一样放浪,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引得大伙嗷嗷叫着,一嘴的黄腔。
我也一样,对他们道:“你们主管要干我,有谁有空报个警吗?”
韩一洲也学坏了,上手是快,只是不在工作上,他拿起手机,彻底沦为了赵寅的走狗,“我来,喂,前台吗?我要个大套房,两个人,能耍得开的,越大越好……”
韩一洲彻底融入进去了,在赵寅的邪恶统领下,能融入进元老级的一部,说明他的确有潜质。
赵寅说:“你看,所以说我喜欢他。”
我偏头说:“那你干他啊。”
“我想干你,”赵寅在我耳边罪孽深重地说:“温知行,我迟早得干你,留条命跟我玩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