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残落在四处,弄脏了干净的玻璃桌。
有人站在外面敲门,我忘记了,杨骁和我是一个房间。
我不耐烦地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杨骁进门就闻到了一大阵烟味,拿手挡了下,说:“你在自杀呢。”
我松开门把手,转身走回去,“多少根能达到死亡程度?我可以试试。”
“一两包肯定不行。”杨骁紧随其后,在我另一侧坐下,问道:“今天的事跟栩栩没关系。”
我靠着沙发,抽了一大口,尼古丁往肺腑里钻,“她有没有关系你说的算?”
杨骁看了我一眼,不爽地说:“有事冲我来,别把矛头指向她。”
我笑了声:“你不利用她,我怎么会把矛头指向她呢?”
杨骁不承认这叫利用,是我太偏激,我不应该怀疑他对温知栩的好意,但是他们俩狼狈为奸在一起,我可不爽了。
“刚刚的事激到你了?”杨骁打量着我的脸色,好像察觉出了我的不痛快。
“幼稚地表白?”我蹙眉,情绪起伏不大,说道:“还没到那个地步,你就是上联合国演讲我都没感觉,非说我对你有哪里不满意,就是你把爪子伸向了我家人,这点我很介意,杨骁,我跟你说清楚,你要是真有那个本事,就直接来,别妄图用一些不正规的手段。”
“为什么你觉得,是我在利用你的妹妹?”杨骁说:“行哥,你想过一个可行性吗?栩栩支持我们,她想要我们在一起。”
这句话是对的,我无从反驳,温知栩就是个天真到极点的姑娘,杨骁对我有一点好她就会看在眼里,所以,她也很容易被说服,被虚假的表面。
“好,假设你说的是对的,”我顺着他来,语气却凌厉:“但是你想过没有,她就是真的支持你,我不同意,她的支持算个屁?”
杨骁深深地凝视着我,他肯定很不理解,我时而对他放纵,时而计较着点滴,他应该弄清楚,我是根据自己的心情来的。
“所以怎么样?”我扔掉了手上的半截香烟,看着他的眼睛,挑衅般说道:“冲我来啊,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