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那一块紫了,温知栩来查看的时候还没有痕迹,半天过去,青紫浮现了出来。
醒目。
可我刚刚历经人事,来不及处理,只是按压了一下,对刽子手说:“这个假期回本吗?干到你十年前就想干的人。”
杨骁走过来,把我拽起来,我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很是诱惑,可不是被他搞的?
他将我肩头的衣服拽开,在青紫处按压了一下,我嘶了一声,拍了下他的手,“滚尼玛。”
他突然抱住我的脸,往后面的床上摔,啃食一般,牙齿相撞,我拿手推开他,蹙眉说:“有他妈什么毛病?刚搞过。”
“你嘴巴太脏了,我给你润一润。”
我一巴掌拍开他,杨骁从我身上起来。
温知栩跟我们一个房子,木屋虽美观,但安全性肯定不如钢筋混泥土的墙面,岛上人多而杂,不知身份,不知好坏,不玩赌注游戏,杨骁安排她和我们住一起,隔了一块木板的房间,隔音效果极差。
所以我们才去外面做。
“好他妈意思。”我问候了他一声,也撑着床铺起来,没空跟他打情骂俏,“睡哪儿?”
“你旁边。”他在脱衣服。
我回头看了下床铺大小,睡是够睡的,但是激情早就散了,这会跟他睡在一起挺没意思。
我拍拍手站起来:“我去开个房。”
杨骁把我拽住,另一手还扯着衣服,还没脱下来,露出大片的腹肌,“闲的?”
我瞄了眼他的腹肌,说:“我不想跟你睡一块。”
他松开手,把那没脱下来的上衣从身上拽下,扔到了一边,“又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