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了一句脏话,把抱枕丢了回去。
“不说了,”杨骁荒唐地警告我:“你惹怒我了。”
“谁惹怒谁?”还真他娘地会恶人先告状,他是哪来的狗胆?
他不跟我争执,只是收回了原先的话,给了我一个后果,“下面的故事也不分享给你了。”
我脑子一热,切了声,道:“谁稀罕听。”
我稀罕,我可想知道他对那高总干了什么,但话放出去了,我这会还要脸,想也不问。
干嘛呀,一副多在乎他的样子,他干什么了关我毛事?
我道:“以后都别说了。”
杨骁这又不看我脸色了,“好。”
妈的,他玩这一套很熟练。
我打算走了,烦死,跟这人在一块占不到便宜了,相处久了,慢慢地被他摸透了性子,给拿捏住了。
我是不是最近太安分了?让他一天天越发张狂。
“温知栩呢?”我没好气地问,“还在你家吗?”
“她住我那儿了。”杨骁坐在电脑桌上,他腿长,无意的动作也有种诱惑力,“想她了?”
我没回他这一句,问道:“最近没发病吧?”
“不跟你在一起就不会。”杨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