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粗俗道:“那说不了话,什么狗屁庸医。”
我也很想问候来着,不过这一趟不算白去,饱了顿眼福,也就得过且过了。
周凯一直没有说话,我主动点了名,抬下巴示意他,问:“刚不说有事?什么事?”
周凯则抬抬手,指了指顾铭,道:“让他说。”
我不知道这几人的幺蛾子,还分谁说,我看向顾铭,他冲我一笑,道:“请你玩。”
我挑眉:“你说什么?”
他要是敢说不出来什么,我就砸死他。
顾铭还真就敢,坦诚道:“就是请你玩啊,一周没见,如隔三秋。”
“你妈。”我问候了他死去的老娘,不等他有意见,他那些朋友倒是蠢蠢欲动,都抬眼看着我,如果他们知道,顾铭平日里怎么拿死人来埋汰我,就不会觉得我这问候有什么不对了。
顾铭弹了弹烟灰,道:“借周凯的嘴,你这尊佛,我请不来,说是我,你电话都懒得接。”
“亏你有自知之明。”我扶住沙发,借力翻了过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我还不老,今年没到底呢,跟三不沾边。
我翻过来,坐在沙发上,旁边他的朋友自觉地往旁边坐,给我腾地方,地方本来也大,只是让他们挪挪屁股,不辛苦。
我转了一圈烟,混迹在了“黑势力”中,“请我干什么?洗浴?约炮?吸毒还是赌博?”
顾铭说:“你妈的毒吸得不够?还是你爸的博没赌够,你想掺和一脚?”
我还没反应呢,周凯和几个少爷的反应倒厉害起来了,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听了也不知是玩笑话还是真实的,周凯那双等待解释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而我则装作没看见。
“他们俩都干过了,我就别了,”我想着:“只剩下洗浴和约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