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学校里消失,杨骁从那天起变得反常,暴躁易怒,甚至好几天没来学校,很多同学说碰见他和社会上几个人混在一起,不是聚众抽烟就是聚众斗殴,谁也不敢接近他。
聪明的同学们一口咬定,那天晚上的事没那么简单,前前后后联合在一起,一场师生恋的猜疑在学校广为流传。
“事情发酵地越来越厉害,我不吭声不行了。”他道:“有次放学,他跟好几个人在路边堵了我,威胁我去澄清事实。”
“等等,”我抬起手,“他让你澄清?”
老师心虚地看了我一眼,说道:“对,当时你的脏水最多,而你又不在……所以这件事,只有我说最可信。”
我收回目光,桌面在我眼里也是模糊地,我的脑子里想的是其他事。
澄清?为我?是吗?
他不是不相信我吗,还让别人澄清什么的?难怪啊,难怪老同学们见了我没有一个人提当年这件事,韩一洲也没有说起过,这背后的原因,原来是因为脏水不在我的身上。
让一个事业有成的有夫之妇公开自己干了这等子事?杨骁是用了什么手段呀,我可真是好奇,我不觉得我的老师惧怕这种毛头小子,他可是比我们大十几岁的人呢,怎么会拿杨骁没办法呢?
“他用了什么法子?”我问,表明态度:“别说是因为你怕他,我不觉得是那样。”
老师叹了口气,陷入了回忆,让我失望地说:“就是那样,就是怕。”
我眯起眼睛,挑眉道:“怕?你怕他?老师,你还记得你当年跟我说过什么吗?学校的老师只是不愿意跟你们计较而已,否则,哪个能逃过去。”
“这的确是我说的,但也要分什么事吧,”他神情变得紧张,“他是个疯子,他拿我女儿的命威胁我。”
我当时,以为自己耳朵失聪了。
老师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还陷入在惶恐的情绪里,他端起桌子上的茶,紧紧地捏在手里,“这件事很复杂,总得来说,他已经不知天高地厚了,我是看在他是一个学生,是看在……”
他看了眼我,停顿了下,继续说:“看在你跟他的关系上,我毁了你,不想再毁了他,所以我没有报警,否则的话,他一定没有好下场。”
他没有把后果说出来,不用挑地那么明白,否则就是进局子,就这么简单,绑架,勒索?具体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