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所有人,“这不是你们想看的吗?”
回应我的是异口同声的“是”。
人喜欢猎奇,跪舔他们都想看,更血腥的场面一定更值得他们期待。
裁判抬起手,打断纷乱的人群,并大声警告道:“抱歉,规矩就是规矩,请谅解,如果你们执意不更换赌注,恕我不能让你们开始这场赌局。”
他再三鞠躬,不卑不亢,穿着得体的制服,风华正茂的年纪,声音也铿锵有力,透着凛然之气,如此看来,恶人是我们。
既然行不通,为了不影响赌局的顺利开始,我就退一步吧。
“那就按你们的规矩,”我遗憾地看向桌子上那堆红色纸币,“除了命,的确只有钱最吸引人了。”
我妥协,文硕嘲讽我果然还是想要钱,我没跟他争辩,只想看到赌局顺利开始。
按照这里的玩法,这场新鲜赌注的游戏总算开始了。
我是陪玩,不参加,但可以当做是参谋。其实我急着开始不是因为别的,我对赌牌没兴趣,但对出老千的手法感兴趣,我想看斯洛南怎么给我展现,但他迟迟没有动作。
“不行?”我以为他有什么顾忌。
“等一会,”斯洛南挑着时间,并对我提出意见,“你离我远一点。”
“不要,我要看。”我固执地说,斯洛南赶不走我,这么赔本的赌局,我不看着他耍赖怎么行?
牌的确是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烂,但我们表现地很镇定,我是因为相信他会有法子赢,斯洛南是司空见惯,深谙不能在看牌时露出担忧的表情。
他表现地好像手里是什么王炸。
不过文硕倒真的像是拿了王炸,他的情绪我可不觉得藏得住,那放着狠话的模样一定是手里的牌给了他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