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地回头,我和他目光接在一起,他笑了一声,问我过来有事吗。
我只要过来,必定是有事的,我基本不在这里闲逛,所以看到我后,每个人都打起了十二分地警惕。
“没事,过来看看,人最近多吧。”
“你看看,”管事地抬抬下巴,“大伙都乱了。”
“新年了,该放假的都放了。”我说。
管事地顺嘴一提,“咱们什么时候放啊?”
我看他一眼,他忙说就是问问,能不能提前订票回家,酒吧不抵大公司的制度,有规定的年假多少天,上一天拿一天的工资,年底的流量大,酒吧肯定是要正常运营的,如何安排他们的假期,保证不影响运作,这个问题我该跟顾铭商量一下。
但是,我是不会再主动找顾铭的。
我现在可没脸见他!
我说:“周凯呢?”
他说没来。
“又没来?有他电话吗?把他叫过来。”我得找周凯商定,或者让周凯找顾铭说,我是不会见顾铭的,休想。
但是我这越刻意避着他,这逼越是要出现。
我刚说完找周凯,管事地就跟我说老总来了,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回头一看,顾铭正朝我走过来,我心脏一颤,骂了句娘。
转而就往另一边人多的地方走,那里有个后门。
顾铭发现我在逃,从后面追上来,他还在场中大喝了一声,吼了声我的名字,我快步走,他快步追,直到这货一把抓住我,骂我一句:“你妈的耳聋了?!”
我甩开他的手:“你妈才耳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