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骁早就心怀不满了,“你不会真不知道我想干嘛吧?”
我盯了眼他的皮带,“我知道啊。”
我坐在他怀里,他什么反应我不知道?
“你还真有意思,知道还他妈吊着我?”
“谁吊着你了,”我说:“等看完不行?”
“等看完,老子的子孙就死绝了。”杨骁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
我偏不动,提议道:“那我要在上面。”
杨骁是被逼急了,他又坐回来,让我骑他身上,给我一个“请”的手势。
……
我抱着他的脖子,抓掉了他的圣诞帽,一动不敢动,杨骁抬头看着我,“温知行……”
“不要动,别说话……”我捂住他的嘴,想装矜持,装柔弱,装男人最爱的那一类来着,可这情趣我没玩多久就撑不住了,一口一个脏话往外喷。
杨骁这好死不死的东西还激我,“是你要这样的,受得了吗?一大把年纪了。”
“卧槽,你这死妈的东西,我操_你祖宗十八代……”
“谁他妈操谁呢。”他不惯着我了,那压抑了老长时间的火可都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没两轮我就跪了。
我发誓,这辈子不过第二个圣诞节。
我温知行和圣诞节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