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寒夜的目光落在蒋衡手里的酒杯上,随后又忍不住打量他的全身。
即使是常服,蒋衡也能穿出跟校服一样,一尘不染的规整感,那是一种,从远处看到,就会被吸引住目光,但再上前一步,却没有勇气的距离感。
而现在,这样清冷的人,正在用他细长分明的指节,握着披露人性的酒杯。
混淆,朦胧,温柔,淡然。
这样的反差感属实让邵寒夜移不开眼。
“当然,”邵寒夜听到自己这么说,“我对你从不说谎。”
蒋衡笑笑,轻抿了口酒,“那如果我说,你在我眼里也是一样呢?怎样的你,都是闪闪发光的,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到我们认识了这么久的现在,你无论做什么,都是发着光的。”
嵇渠临的哭喊声,已经在一首难舍难分的歌曲里,展示的淋漓尽致了。
邵寒夜拿过蒋衡手里的杯子,一口灌了,“你不适合喝酒,尝尝得了。”
蒋衡认真道:“我刚刚说的,你听到没有?”
邵寒夜放下酒杯,给他递了个麦克风,“听到了,而且听的很清。”
蒋衡这才有些不好意思,抬眸看着邵寒夜,问他刚刚说过的话,“为什么,我不适合喝酒?”
邵寒夜摸着下巴笑了声,“你熟了,宝贝。”
“死了都要--”嵇渠临一声大爆发。
蒋衡将耳朵靠近了些,“你刚刚说什么?”
邵寒夜垂眸看着红透的耳朵,没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