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寒夜笑笑,“谢谢叔叔阿姨,我家过年一般就我和我的狗,他们都忙,很少有时间回家。”
老妈有些心疼的看着邵寒夜,“好好好,那你就在这过,咱们大伙一起热闹热闹。”
一提到这儿,蒋衡也心疼,但他没说什么,他在老爸老妈面前当闷罐子当惯了。
直到俩人从家里出来,往小公园走。
蒋衡悄悄地把手伸进了邵寒夜羽绒服的口袋里。
邵寒夜一把握住,翘着嘴角问,“现在怎么这么黏人呢?”
蒋衡被他说得红了耳根,“我就是,想碰碰你。”
邵寒夜差点左脚绊右脚,“小状元,你下次说这些话的时候能不能给个信号啊?我这要是摔个狗吃屎,你觉得你拽的住我?”
蒋衡笑笑,“我不拽你,我直接倒你身上,反正你面积大。”
邵寒夜在兜里使劲儿捏了两下蒋衡的手。
c市的生活节奏很慢,路上老人偏多,也不拥挤,尤其是这几天温度直接降到了零下二十八度,铺地砖的地方已经不能走人了,上面的盖了层雪,滑的要命,再防滑的鞋都没用,还有的地方中间冻了层冰,要是不小心中招了,基本就是一段丝滑的舞步,根本停不下来的那种。
好玩是好玩,就是不适合老人玩,小孩儿的话,家长让出来的也不多,就格外的安静。
俩人从家走到小公园,路上碰到的人不超过二十个。
蒋衡不经意的用指尖挠着邵寒夜的手心。
邵寒夜朝空气里哈了口气,就跟水刚开似的,瞬间能模糊整张脸。
蒋衡笑笑,“你把嘴闭上吧,冻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