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炫炫看了他的症状,脑中灵光乍现,这不是过敏么!忽然有了想法,“你把开药的方子,给我看看。”
裴琳芝忙寻了方子来,李玄玄瞧了一遍,“都是滋补之药,没甚不妥。只是,我猜早前在流放的路上,白公子定是吃了许多苦头,伤了身体的根本,所以身体会产生一些与往常不同的病症,提醒你要注意养护身体。”
舒池朗惊讶,“公主还知晓药石之道?”
“我涉猎广。”李玄玄不再客气,让他闭上嘴,以便自己将过敏的原理讲的清楚些,“一旦伤了某些根本,就会对一些东西产生不一样的反应。比如,有的人是遇到过堂风会流泪流涕,有的人是吃了某一种东西起风疹,但都是很临时的,可能睡了一觉,休息一下,就可缓解。”
裴琳芝将白野望扶到内室休息,走了出来,忙说:“确实是这样,白郎现下去睡觉,没准过几个时辰就好了。这病,可有的治疗?”
“倒不是什么大病,这是白公子这病拖得太久了,你接下来要更加留意才是。”
“要怎么治?”
“这些汤药都是补药,继续吃就好。平日饭食要吃他常吃的东西,少见的东西一概不吃,但要粮食和菜果都要多种类的摄入,每日拉他练武,强身健体。另外,也就是最最重要的,我们很难知晓,他到底因为什么东西,而产生了这种刺激,那就全身武装起来。”
“全身武装?”
“比如外出,要用面纱遮盖口鼻,所有粉尘类的东西,都离他远一些。比如熏香、比如药粉、香囊之类的。能不用就不用,拿的离他远远的。”
裴琳芝取出笔墨,一一记录下来。果然翌日白野望再出门时,附上面纱,就在没出现流泪流涕和风疹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