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留神,李玄玄脚下腾空,被宋清尘横抱入怀,将她放到床上,“你可知道床笫之趣?”
“我今日,好似没兴致。”
“答案,你可是寻到了?”宋清尘轻手摘了她发髻上的步摇钗配。
李玄玄和衣躺在床上,睁眼瞧着床榻上方的幔帐,不说话。
“你知道是谁了。”他解开她腰上下襦裙的结带。
“嗯。”李玄玄似是无力,也不动弹。
他将她上襦衣襟的千丝结松了开来,似在揭晓答案:“我知道,是云执。”
“你怎么猜到是他?”
“他是扬州的时候,出现在咱们身边的。胡来和尚嘴里的他,应该和元郎家境相仿,可他跟元郎站一起,分明就少了许多烟火气。当然这算不得理由。只是我肯定其他人,没有动机和机会,但是他有。昨夜里,令令回来同咱们说,冷月嫣要去松风谷的时候,只有他,有时间去给管家送告密信。”
“你说的对。我此前从未在这些事情上,如此细致的考量过,是我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