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看一个时辰差不多,等会元郎他们,看看有什么消息?”宋清尘见李玄玄睁着眼睛,盯着她有些费解,“怎么了?”
“我,是真的需要换衣服。”她意思让他回避。
宋清尘寻了李玄玄身边的石凳,坐了下来,拉过她的手,笑着说:“那你换啊。”
“无赖!”
宋清尘笑道:“还有更无赖的呢。”他一把揽过身前人,坐到自己腿上,瞧着衣衫上的被酒打湿的地方,轻触软香白云,“快换了,不然着凉。”说着就去拉扯衣衫……
宋清尘才将她锁骨两寸下的翡翠搭扣勾上,房门就响了:“姐姐,元郎。”为了避免暴露,此间他们都唤公主做姐姐。
李玄玄忙要起身,宋清尘又把她拽回怀里,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才松开她,拉她坐下,自己走去开门。
宋清尘问:“找到了么?”
元郎说:“没有。”
云执补充道:“我们已将能翻的地方,能藏东西的地方全部找了个遍。真真是一块石板都没发现,但凡那屋里能动的石板,我们都敲了,没有暗门机关。就怕他藏在身上,或者,根本没在这里。”
宋清尘道:“我知狡兔必有三窟,可这已经是他最大的一窟了,不可能什么证据都没有。即便没有书信,那账簿总有的吧,容我在想想。”他总觉得似漏掉了什么,可还未寻到关键之所。
李玄玄嘱咐:“我瞧着巴彦的妾室冷月嫣,同那个四当家叶寻,似是有些不寻常。云执你去跟冷月嫣,元郎你去跟叶寻。这几日盯紧些,他们二人定有猫腻。”
宋清尘挑眉,“夫人观察入微啊,此事我还没来得及和你们说。”
“此话怎讲?”
“我当初到了敦煌,就已猜到扬州的巴彦是个假的了,因他娶冷月嫣的时候办的酒席比娶正妻排面都大,城中尽知。我就让舒池朗去找了些关系,使了些银钱,将令令送到冷月嫣家里为仆,因令令有些武艺,便被安排保护冷月嫣,所以但凡她出门,都会带上令令这个家丁的。”
“我此前听江秋白说过,她本是卖艺不卖身,当年还曾抛绣球招亲,是寻到过心上人的。后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