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承有些慌乱了,又加重力道拍了几下,还是没人开门。
完了,说不准元祁已经晕倒了。
陆锦承更加焦躁,猛踹几脚,奈何门质量实在太好,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转身趴在栏杆上,碰巧宋姨听见声音走到了客厅查看,于是陆锦承对着楼下的宋姨大声喊道:“宋姨,快帮我从楼下工具箱里把斧子拿过来。”
“好。”
宋姨向上看一眼,见他站在元祁门口脸色慌张,也以为出了什么事,忙不迭地去小隔间里翻找斧子。
没一会,宋姨把斧子送了上来,身上还裹着围裙,另一只手还握了个来不及搁下的西红柿。
她紧张地看着主卧的门:“是元先生出什么事了吗?”
“他昏迷了。”
陆锦承拧着眉头,双手紧紧握住斧子,走到主卧门口,高高举起斧子,一时之间,他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门里面是他毕生最重要的人,此时此刻,他们面临生命危险,而自己,也是时候承担起一个男人和一个父亲的责任了。
陆锦承侧身,握着斧头做好猛劈下去的架势,义正言辞地大声嘶吼给自己鼓气:“元祁,我现在就劈锁救你,不要害……怕……”
“咦,你怎么没晕倒?”陆锦承赶紧停下动作。
元祁从里面打开门,身上简单地穿着浴袍,穿的时候应该很慌乱,腰间随意地打了个结,松松垮垮的勉强能把浴袍合上。
他的头发还湿漉漉地淌着水,纤细葱白的手指紧紧抓了一条毛巾,看样子刚洗过澡。
元祁垂眸,看见陆锦承准备劈门的斧子正冲着自己肚子的方向,但是还有一段距离。
“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