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的时候大夫说我已经有了两月的身孕,现在九月份了。”白堕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羞涩了起来。
“原来相公这段时间一直和奴家分房而睡是担心擦枪走火啊,不过大夫说过奴家肚里孩子满三个月后,就能适当的行房|事了,不如今夜。”有些话不用过于言明,彼此间都心知肚明。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身体不便,我自己去给你摘回来就好。”甚至,他隐约觉得,他想要离开这里的关键,就是她肚里的孩子。
换句话说,那孩子说不定就是阵眼,否则为何他才刚来,她便有孕了,若说是巧合,是否也有些过于巧妙了。
说完,男人便拿着剑,背着背篓往门外走去,临走之前不忘将先前做好的木箭一同带上。
“相公回来的时候记得摘一个南瓜和买点小白菜回来,今晚上我们好吃南瓜饭。”
第五寂没有回话,只是点头默认。
等他走出村外的时候,却正好同两个刚洗好衣服的婆子擦身而过,更耳力极好的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你说白家相公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栽到了白清玖那个好吃懒做的死婆娘手上。”王婆子话里,是道不尽的惋惜。
“还不是靠着不要脸的sao狐狸劲,不过就是可惜那位白相公瞎了眼,不知道那懒婆娘以前没成婚之前就到处勾三搭四,指不定现在肚里头的种是不是白相公的都不一定。”大婶顿了下,又压低声音说。
“我前些天还看见那懒婆娘趁着白相公出去的时候偷偷跑出去和县里的秀才公私会,你说说这孤男寡女的,加上那懒婆娘那sao劲,指不定干的是那不堪入目之事。”
已经走远的第五寂虽然不想听他们嚼舌根的恶语伤人,可那些声音却不受控制的往他耳朵里钻去。
还有师妹肚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若不是他的,那么他是不是被戴了绿帽?若是他的,可是他却从未碰过她?
前面的白堕在第五寂走后,便将那松垮的外衫往上一拉,然后鬼鬼祟祟的回了房,打开抽屉,拿出她藏在最底下的一个雕花木盒。
吹走木盒上的灰尘,打开,拿出里面的一个小纸包,整个人笑得略显……猥琐。
当落日的最后一抹橘黄,玫红即将掩于暗紫,黛青山峦间,背着一个箩筐里装满她说要的小南瓜,板栗,小青菜与山野果回来的第五寂看见的便是那已经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晚饭的女人。
一时之间,竟产生了一屋俩人,三餐四季的岁月静好。
“相公你回来了,正好帮我洗一把小青菜和剥点板栗进来给我做汤。”听见院中声音的白堕当即使唤他打下手。
“等下。”如今的第五寂从刚开始的厌恶,拒绝,再到后面潜移默化的手比脑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