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别过了脸,好土。
宁延年失笑,“路都铺好了,你快来。”
沈遇摇了摇头,他好热,蛮难受的,鼻尖还能问到宁延年身上的檀木香,“媳妇…”
宁延年一怔,鼻尖累起了粉色的汗珠,心砰砰直跳,“嗯,我在。”
终于到了车边,司机去开门,然后差点没把车门给拉坏。
因为他听到自己雇主的那个男朋友黏黏糊糊地道,“媳妇……啊呜,你好香…嗯,好像日…”
司机急忙打开车门,同脸红成一片的雇主把醉酒的人送到座位上,然后飞快地跑回驾驶座,按下了挡板。
他呼了一口气,“宁总,您坐好了吗?”
要不,他先下去?
“可以了,你开吧。”
听到宁延年平稳的声音,确定没做点啥,司机才开车。
…
不是没做啥,是宁延年不好意思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虽然理论知识都懂,也觉得这本就是人类的生理需求人之常情,可乍一接触到时,他的眼眶还是被逼红修长的手指捂住了自己的嘴。
沈遇像只八爪鱼,缠着宁延年,一边哼哼唧唧,一边蹭着,像一只巨型的大猫脸不断地贴着宁延年脖颈处的肌肤,又吻又咬。
呼…
宁延年的睫毛上一垂下一睁开,就带上了泪珠。
单身多年,这…未免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