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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狐狸,在赌这条看上去冷心冷情的蛇喜欢自己,不会拿自己怎么样。

于是他抬起唇角,“行啊,有本事你容净今天就打死我,打不死我你这家我怎么都要出去,咱这关系怎么都要结束…唔…”

蛇尾巴缠上庄勉的身体,勒紧,然后高举起来,送到自己面前。

庄勉看见容主任的瞳孔已经变成竖形泛黄,一张俊秀的脸也隐隐有青色的鳞片。

容主任不理解,当初跑进他实验室的狐狸,依赖他的狐狸,冲着他笑得阳光明媚的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不喜言辞,也认为做的永远比说的重要,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什么亲密事都做尽了,然后告诉他不叫在一起不叫伴侣?

庄勉也曾在意乱情迷时夸赞过他很美,也曾在他生病时日夜照顾他,会送他花,送他小礼物,也曾花着心思带他去约会,去旅游。

他太忙了,庄勉分他的时间里,他全身心沉溺,所以自己心动了。

不过一年啊,不过才一年多一点的的时间。

直到混乱的机构得以走上不算正轨的正轨,直到某一次,两个人一同攀上顶峰时,他搂着他的脖子问:“庄勉,过一辈子怎么样?”

当时男人只是笑,“咦,容净,你在和我开玩笑吧。”然后抱着他一通乱亲。

然后他就在某一天第一次在家里等这人等到了深夜,然后他就在这人身上嗅到了其他人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