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露着急得不行,放开拉着殊桥衣服的手,上前说话,“大家都冷静一点,现在都是误会。”
焦头烂额的时候,哪里还有人听得进去劝说。
更何况这话,那异族汉子听不懂。
殊桥怕这位美女就此命折于此,也不站在一边看戏了,直接把何秋露拽到自己的身后,开口就是那汉子口中讲的尧乎尔语,属阿尔泰语系突厥语族的裕固语。
“收起你的枪,我们可以好好交流。”
巴尔齐特没想到有人能说他们那里的方言,一时发愣,一看又是个长得好看的小姑娘,更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他们固裕族对同族非常包容,巴尔齐特不确定地用固裕族语言询问,“你也是我们的族人吗?”
殊桥心想,大哥,我们俩长得也差太多了吧。
“不,我不是。”殊桥一口否定,并说,“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支教学生,来之前听说这边有固裕族的同胞,为了方便交流,我特别找人学习了一下。你看,现在不是派上用场了吗?”
巴尔齐特瞧着小姑娘娇娇嫩嫩能拧出来的样子,又看着她那一脸认真,听着她十分标准仿若本土的固裕族语言,当即信了她的话。
他知道他们这一组的语言困难,如果不是付出了长久的学习,并不会能够说得这么标准!
“我们前来支教的心是真的,眼下发生这样的意外,完全是因为中间误会。”殊桥更加恳切地说,“可以请大家冷静下来,听我们解释一下吗?”
通俗点说,她知道,现在面前的这群人就是觉得他们不是来支教的,是来搞事的。
人一旦对别人有了偏见,就不会听进去解释。
但是现在,她已经给这位固裕族男人从“行动上”呈现出了他们的决心和诚意。
如果不是真心前来支教的,谁还要了解你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有没有少数民族,能不能顺利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