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桥笑得眼睛溜成一条线,说,“何秋露同志,你也不赖啊你。”
何秋露笑了笑,放下手里的喷子,去压水井。
她穿着一条白蓝色的裙子,是布拉吉连衣裙。
上半身是宽松的短袖、带一个简单的圆领、裙子是碎花的样式,腰间别一条浅蓝布带。
两个马尾辫扎在耳边,松松垮垮地垂下来。
月色正好,淡淡白色的光勾勒在她的身上。她弯腰去转把手提压,还侧着脸对着殊桥讲话,眼眸中的光彩和笑意,竟然不输月光一分。
她浑身都透着一股女性的温婉、大方。
“小殊,别傻愣着,接水。”何秋露提醒她。
殊桥赶忙凑过去,等了好久,那铁锈管的盆里,才端出来水。
殊桥下意识要把整桶都倒出来,何秋露却阻止了她。
“我们两人,用一点就可以。”何秋露叹了口气,显得忧心忡忡,“今天跟老书记聊天,他说县里的水井也就不过几个,水也不是很多。能节俭的地方,还是稍微节俭一下吧。你觉得呢,小殊?”
美女都这么说了,殊桥还能说什么呢?
她想起自己穿越之前洗脸,常开着水龙头,洗面奶得抹好久,再一点一点洗掉。
从来没把水费当作钱。
现在却好了,看起来不过一瓶矿泉水的量的水,她得跟何秋露两个人洗。
何秋露推了下殊桥的肩膀,“你先洗呀。”
殊桥有些不好意思,但没拒绝,她心里确实有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