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殊桥听了,气不打一处来。
是每个年代的男人都只会这一个说法吗?
殊桥单手直接搂住苏布合尔,另外一只手掏出枪,对着刘老头的大腿,又狠狠打了一枪。
枪口冒出烟雾,这一次,殊桥没有使用静音枪口,任由巨大的枪响声笼罩着所有人的耳边。
一下炸裂开,仿若是一次警醒。
她瞄准的技术很好,子弹只是从刘老头的大腿边擦过,没有直接打进大腿里。
于是裤子立刻裂了一条缝,鲜血从那露了出来,一道伤疤割开,血肉模糊,但没伤到骨头。
这不至于影响他的腿部使用,只是看起来很惨烈。
上一次她发抖了,这一次,她再也不会犹豫。
“你闭嘴。”殊桥狠狠地扫了一眼刘老头。
那老头已经吓得尿了,血和尿混在一起流出来,十分恶心。
他瘫坐在地上,疼得已经无法呼吸。
他媳妇儿刚刚在枪打过来的时候,直接送了他的手,跑到了人群的后面,生怕下一枪打过来,对着的就是她自己。
殊桥扯了扯嘴角,心下嘲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前来给刘老头撑场子的人都傻了。
这些人不是第一次看见枪,现在枪-支管制不严格,大家对于枪虽然不说司空见惯,但但多少是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