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桥回头看着她,在她的眼中发现了内疚和祈求。
好一会,点了点头。
她觉得班钱麦道是个很复杂的女人。
她或许爱自己的女儿,但作为传统观念下成长出来的女人,她经历的一切,都成为了她为女儿规划的一切。
这不是一两次谈话就能改变的。
他们这些支教老师,只能从新一代开始改变。
殊桥走出门,巴尔齐特追了过来,似乎有些担忧,“老师,刘家村那边——”
“刘家村那件事是他们理亏,我猜也是不敢上门的。如果他们真的找上门,你就说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殊桥笑了笑,似是带着轻微的嘲弄,“反正你们的确什么都不知道。”
巴尔齐特点了点头,很是不确定地问,“老师,苏布是不是被欺负了?”
殊桥定住脚步,看向巴尔齐特。
“如果我说是,你会帮她报仇吗?”
苏布合尔,明明就是被欺负着长大的女孩。
“对了。”殊桥想起来,“苏布合尔是什么意思?”
“啊?”巴尔齐特一时没反应过来。
殊桥解释,“苏合尔是脏水,那么苏布合尔呢?”
巴尔齐特说,“苏布合尔,代表了肮脏的女乃子。吉萨合尔,是肮脏的孔雀石。”他干脆一次解释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