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她只是随便处理一下,看到她包伤口的动作那么标准到位,宫珏眉心极快地拧了下。
没有人会对这种事天赋异禀。
只是做的次数多了,熟练了。
她……为什么会熟练这种事?
承誉伯府早就没了从武之人,而且她又自幼住在这边庄子上,不是给别人包,那就是给自己。
宫珏下颌绷紧,眸色极沉,心头说不上来的酸胀。
包好后,孟晚陶这才抬头,她看着宫珏,皱着眉头问:“手上的伤怎么弄的?”
宫珏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孟晚陶:“……摔的。”
孟晚陶想了想,又道:“有人欺负你了?”
宫珏:“……”
他摇头。
孟晚陶深吸一口气。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毕竟他自尊心那么强,那么要面子。
她收回视线,去整理刚刚擦洗的水盆和帕子,一边整理一边道:“我们是朋友,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可以来找我,虽然我也没什么本事,但我还有个小庄子,别的不说,至少不会让你饿肚子。”
这是要养他的意思?
宫珏琢磨了一会儿,盯着孟晚陶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