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这种东西,勋贵人家最看重,而承誉伯府,因着之前孟司壤的事,尤其在乎,说白了,名声就是伯爵府的软肋。
何止是投鼠忌器,简直就是死穴。
最重要的是,孟晚陶的不在乎,不是装样子唬人,是真的不在乎,以往就算了,现在两道封赏的圣旨一下,他们还真不敢把她怎么样。
一想到这些,云兰突然又有些开心。
她看了看翘着嘴角认真记账的孟晚陶。
明媚的阳光洒在她身上,真是美极了。
这铺子之所以能在短期内名声大噪,借了摄政王府的名儿是其一。
还有个原因就是,老板娘容颜倾城。
一般来讲,女人开铺子做生意,容色太扎眼,是会招来一些麻烦的,只不过摄政王府的名气实在太响,便在侧面减少了这方面的麻烦。
云兰其实挺为孟晚陶开心的。
眼看她越来越好,她就觉得以后到了地下,也有脸见凤潇了。
孟晚陶和云兰的猜测第二天上午就得到了验证。
伯爵府确实没顾得上继续盯着她的铺子,但直接来人了,表明来意,现在府里两位辈分高的主子都病了,让她回去探望。
来的人是老夫人身边的玉枝。
她并没有一昧的命令孟晚陶亦或者,求着孟晚陶,而是说清楚了之中的利害关系,让孟晚陶自己掂量。
看来老夫人是清醒了。
孟晚陶往柜台后的高脚椅上一坐,笑吟吟看着玉枝:“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