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觉得,之前余氏送去的那些首饰也挺好的。
但赵元秋一直在挑,还拉着她挑,说这个她戴好看,哪个她戴也好看——确实都挺好看的,就是太贵,最后孟晚陶挑了个价格不是特别离谱的玉簪。
之后任凭赵元秋再说什么,她也没再掏荷包。
她跟赵元秋可不一样。
赵元秋有将军府买单,她那都是辛苦钱,开了春还要开果园,花费必不会少,她得省着花。
赵元秋并不知道这些,再加上孟晚陶一直落落大方,她也没看出她银钱上不充裕。
她挑完了桌子挑耳坠,挑完了耳坠挑发簪,挑着挑着,视线扫到孟晚陶腰间的玉佩,道:“你这玉佩挺别致。”
孟晚陶:“……是么,我都不太注意这些。”
赵元秋又看了一眼,点头:“嗯,我很少见到这样式样的,不过挺趁你的。”
孟晚陶笑了,宫珏也这么说过。
赵元秋是珍宝斋的贵客,掌柜的亲自接待,听到她们这对话,掌柜的也客气地奉承了一句:“孟小姐这玉佩确实难得。”
虽知道她客气的成分居多,但孟晚陶心里还是打了个突。
赵元秋眼光极挑,她既然说好,那这块玉佩自然不会便宜。
说不定还有些来历,所以,阿覆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念头一起,孟晚陶便放不下,赵元秋最后又挑了两个扇坠子后,两人从珍宝斋出来,孟晚陶状似无意地问了她一句:“对了,你知不知道京城哪家公子小名叫阿覆的?”
赵元秋正在把玩心得的扇坠子,听到这话,有些不解:“阿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