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因为一开始怀疑她有问题,靠近自己是有所图谋?
这当然不能说。
而他的沉默,在孟晚陶看来就是默认。
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不是她努努力就能够得着的,若只是普通富贵,她还有心力拼一拼。
这差距,还是算了罢,别安生日子没过几日,就把自己给拼死了。
“面凉了,”她收回视线,动了动手腕:“再不热,就坨了。”
宫珏:“……”
两人又僵持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宫珏先妥协,他松开她的手。
手腕被松开,孟晚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心尖尖被重重锤了一下。
她眼睫轻轻颤了颤,最后什么都没表现出来,端着碗往灶台旁走。
“我说了,”宫珏没回头,就静静坐在那儿,背对着孟晚陶:“我不答应。”
孟晚陶没说话,热了面,盛出来后,重新放到宫珏面前:“又给你煎了两个鸡蛋,快点吃罢。”
宫珏默了片刻,然后拿起筷子,把煎蛋和面都吃完了。
等他吃完了面,看着他把面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孟晚陶这才忍着心酸道:“太晚了,你该回了。”
宫珏:“……嗯。”
孟晚陶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拿了个挡风的琉璃灯,这是前些天,得的赏赐。
摄政王,也即是宫珏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