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兰双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情绪浮躁,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没一分钟能?安静下来。
她嘴里念念叨叨:“梦琪他们怎么还没回来,急死了。”
王伟蹙眉,“你能?不能?老实一会?儿,坐下!”
梁兰双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我没你心大,儿子?都护不住,还跟我嚷嚷。”
“坐下!”王伟气愤地拍桌子?。
眼下闹成这样全是因为习玹没脑子?,他是有劣迹前科的人?,就?应该夹起尾巴做人?,可偏偏他还敢出去嘚瑟。
现在贩毒的大帽子?扣下来,他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刚有人?给他放消息,听说前两天在习玹住的公寓里面发?现了大量的那?东西,公斤数少说也要十年起步。
看?看?他养了个什么玩意儿。
“不行,我坐不住。也不知道儿子?怎么样了,我急死了都,你就?知道骂人?,现在得想办法把儿子?弄出来。”梁兰双算是豁出去了,她道:“不管怎么样,只要儿子?没事,让我做什么都行,倾家?荡产我也乐意。”
“闭嘴!”王伟不想跟梁兰双吵架,觉得很丢人?。
尤其是这两天在公司里他处处受制,王漫拿出来的那?些证据他当场吓得魂飞魄散。
为了儿子?,他放权,把自己四分之三?的股份给了王漫,这才让他答应当着王伟的面亲手销毁证据。
如果那?些证据没销毁,习玹恐怕不是几年的牢狱之灾,最严重的可能?不是无?期就?是死刑。
他不敢赌。
怎么说习玹也是他唯一的独苗,嘴上骂着,心里还是偏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