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言知道他要疯了,要因为安漠更疯了。
他把安漠挂在自己身上,撩开他额前的几缕碎发,吻着他的眼尾,声音低哑:“哥哥……”
“安漠哥哥,我觉得我要疯了……”
“我因为你没有理智了。”
“你可不可以救一救我?”他轻叹了一口气,扑在了安漠低垂的睫毛上,滚烫灼人,“哥,我没有在开玩笑,我很认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的感受,我就是——”
“好难受,又好……”好他妈高兴。
“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没有人告诉我该怎么办,她不能,你也不能……”
“呵呵,哥哥,我……”周洛言把脸深深的埋进安漠的脖子里,呼吸烧了一把火,似乎真的很难受。
安漠伸出手,想摸一摸他的脸,隔空举了许久,又颓然放下。
周洛言突然抬头,捉住他将要放下的手,凑到自己嘴边,细细密密吻他的指缝,温柔,执迷,火热,暴躁,病态。
安漠不知道,一个人原来可以同时拥有这么多情绪。
安漠却知道,他果然去见了季晴。他每次见季晴回来后,都会这样抱着他,如同一个脆弱的孩童,不知所措,依赖他,又努力的想抗拒他。
第20章 应季花也会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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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洛言的疯言疯语呼之欲出。
他脱下衣服,垫到水台上,然后把安漠抱了上去,摸住他的脖子,灯光的阴影下,他的眼眶猩红,脸上的表情克制而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