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脑意识濒临溃散,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胡,越来越乱。
他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因为安漠漂亮才不愿意放他离开,还是想折磨他,才将人强制性留在身边。
有一点却是非常确定的,他想要安漠,无关乎所有的想要他。
或者是青春年少时,想吃的东西没有吃到嘴,心里有了遗憾,又或出于一个alha对自己oga与生俱来的占有欲,他都想永远把安漠困在他的床笫间,对他有热有欲,唯独,不给爱。
又真的不给吗?
他只是不敢去想,以为没给,那便是没给。
周洛言的眼眶烧的通红,意识越来越模糊,嘴里的话越说越疯:“安漠,伸手。”
安漠深深的闭上眼睛,复而睁开,他知道,周洛言的情绪已经坍塌,急需有什么——随便什么去填补。
他见过季晴后,这种一直紧绷的情绪就会粗暴的被扯断,需要出口来发泄。
季晴是他情绪达到临界点崩断的理由,安漠就是他意识残缺后的发泄口。
高低等级,立下分明。
他于周洛言而言,始终微乎其微。
但是,没关系。
安漠当真伸出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身前,心里难过,又有点仿佛偷来的雀跃。
犯贱了。一个人的喜欢果然做不到太好看。
安漠微微一笑,心里的苦涩慢慢发酵。周洛言,她还是没能醒来,所以你很难受,你很恨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