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言一路滚打摸爬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手上是沾过几条人命的,自己也曾多次陷入险境。
动静最大的一次,是周承刚准备接周洛言股回家的那段时间,周承的那些子女们预感周洛言会成为他们日后最大的威胁,于是,狗急跳墙,竟生出了直接做掉周洛言的心思。
他们也的确那么做了,但周洛言是什么人,最不怕的就是死,谁能有一个疯子会玩,而谁又能玩过一个疯子。
后来周承直接拟订合同,周洛言占有周氏45%股权,成为名副其实的周氏继承人,自此他果然越走越远,越走越高。如今更是连他的alha老子都忌惮他几分了。
夜色已经很深,周洛言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车水马龙的街道。
他的办公室坐落在写字楼的最顶层,视野开阔,风水极佳,从窗内可以俯瞰整个a市的地貌,但窗外却看不到里面的任何东西。
他曾经把安漠带到过这里,将人抱到办公桌上做。
完了后,不肯给他穿衣服,搂着他的腰,吻着他的脖子,把人推到了窗前,逼他去看底下的人群和车辆。
全都状如蝼蚁。
他当时对着安漠的耳朵温柔的说:“哥,你看,我眼里的别人就是这样的。”
“可你不是,安漠,你和他们不一样。”
他嘴里说着不一样,可又完全辩不出安漠于他而言究竟哪里特殊了。
可此刻,站在同样的窗前时,他突然又明白了。
安漠是他离不开的存在。
他心太野,做生意和赚钱,完全图享受征服欲和快感,其实最嫌恶名利圈里的尔虞我诈。
唯有安漠,他既想控制,又怕他真被自己逼紧,没了原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