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周洛言那个混账东西处的怎么样了,他没有欺负你吧?”
安漠眼神微微波动,笑了笑:“爸,你别成天瞎操心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您儿子看着有那么好欺负吗。”
安父会心一笑,觉得也是,安漠从小就懂事,性子倔强不服输,倒还真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拿捏的人。
“是,是,人老了就是想的多了,你们过的好就行。我啊,准备回a市发展,也方便你以后回家看我们。”
安父说完,把车打着了火,跟安漠打了声招呼,这才舍得离开。
安漠看着父亲的车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心里说不出来的沉郁。
安父从他大学那会就看周洛言不顺眼,周洛言和他交往,要娶他那会,安父极力反对两人,即使那时的周洛言已经摇身成为周氏的唯一继承人。
他对周洛言的偏见根深蒂固,但最终还是拗不过安漠,点头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这是安父所知道的,而安漠有心要隐瞒他的,早就已成为埋入黄土的秘密是——他这些年来并不如自己所表述给家里别。人的那么幸福,他用自己一次又一次对周洛言的妥协,换来了他们两家人表面上的平静。
周洛言在外面找oga,人尽皆知,可安漠说,不能让他父亲听到风声。于是,周洛言再浑也压了下去。他有的是这个本事,加之,安漠的父亲工作中心不在a市,也极少在a市待着,两个人的关系才得以达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周洛言虐他,控制他,又时常哄他,仿佛对他也有那么几丝心动。
他呢,爱那个人,又怕他伤自己骗自己太深,不敢露出真心,怕丑怕疼。
有这么一刻,安漠突然想,他累了,这样的关系其实应该结束了,他的债也该还完了。
可当真结束呢,如此一想,抓心挠肺,苦不堪言。
爱啊,果然不可理喻。
安漠本想回去跟肖禹西及肖父告别,结果被肖父留下来,说是帮肖禹西长长眼,看有没有适合他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