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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漠是在卧室的大床上醒来的,周洛言并没有在他身边。
安漠掀开被子,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除了腰疼的跟碎了骨头一样,并没有任何不适。
周洛言已经给他清理干净,后背磨伤的地方也涂了药水。
昨天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安漠的脸一片润红。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样缠着周洛言,怎样软在他怀里的,这样的欲爱让他后悔,又羞耻着。
并且,不是周洛言逼迫,强求他,而是他自己想要的。
明明说过要和那个男人一别两宽,抱着滚在一起又算什么。
安漠揉了揉太阳穴,权当是离别前的最后纵许,但这并不影响他心里好不容易做出的决定。
于是,他强撑着身体的酸疼,打开了卧室的门,企图找到周洛言,和他说明自己的心意。
可在别墅巡了一圈,他也没有看到周洛言,只有路过的alha保镖时不时和他打个招呼。
安漠料定周洛言应该去了公司,想着不见也好,否则他不定又怎么缠。
他默默打开了手机,首先弹出了肖禹西的消息,皆是问他在哪,周洛言有没有为难他之类。
安漠恍然记起,自己昨天同意要和肖禹西一起去看房子的,结果中途抛下人,跟周洛言回了家,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他自然不会觉得自己是受发热期的影响,才如此稀里糊涂。安漠向来如此,什么事都会先反思自己是否有过错,若是错了就是错了,总归给别人造成困扰了,所有的理由便都是借口。
他想了想,给肖禹西回了一个电话过去,告诉他自己没事,现在就准备赶去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