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你来的医院……”,周洛言身子一僵,松开了这个拥抱,“哥,你来医院做什么?”
“感冒?你刚才说感冒,是吗?”周洛言的情绪开始起伏。
“你感冒了,所以他把你送到了医院,你是这个意思吗?”
“哥,我问你是吗?!”
安漠一时语塞,他不知道自己吃药打抑制剂针剂,折腾自己的身体,拒绝他的标记,和生病被肖禹西送到医院,哪个回答会让周洛言冷静下来。
他短暂懵了几秒钟。
周洛言便狠狠的推开了他,眼珠子爬满血丝,他本来就因为季晴的葬礼一直崩着。
葬礼接受后,他的意识已经很残缺了,查了安漠在医院后,一路上又急又怕的赶了过来。
到了此刻,他的情绪已经达到临界点。
安漠短暂的沉默,使他心里的恐慌,怀疑,越积越多。
他是太想见安漠了,以至于忽略了——
昨天,肖禹西要标记安漠,安漠最后是昏倒在他怀里被他带走的。
安漠一夜都没有回他的消息,接他的电话,他们在干什么?!
肖禹西最后还是标记他了吗?!
“肖禹西他标记你了,是吗?”周洛言在安漠回过神的瞬间,一把摸向安漠脖子,在他腺体处游弋了一会,“我问你,是吗?!”
安漠一时间没弄明白他情绪的突然转变是怎么回事。
周洛言眼神一暗:“你身子沾的alha信息素,是肖禹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