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言的确是自己撑了两年的周期,基本上都是自己忍过来,连个抑制剂都拒绝使用。
他想让自己疼,让自己难受,受尽折磨,他在替安漠惩罚自己。
alha的周期比之oga,是要痛苦十倍之上的,且等级越高所经受的折磨就越多。
他曾那样深深伤害过安漠,又怎么配好过。
当天下午时,周洛言带着安漠去了超市。
接下来,他们要有好长时间不能出门,他也不会让安漠出门,必须要储备足够的东西。
他要筑巢了。
安漠简直被他吓到:“你是要把整个超市搬回家吗?”
“不是啊”,安漠推着购物车,周洛言从他身后半拥住他,扣着他的手:“我其实只想搬走哥哥。”
吃的用的都备齐了,周洛言那天晚上执意要抱着安漠洗澡。
自打安漠主动和他回来后,周洛言除非上班,其余时间都跟只摇着尾巴的大狼犬一样缠着安漠,撒娇耍赖占便宜,粘糊的安漠想一巴掌拍死他。
巴掌仰起来了,周洛言把脸蹭过去,贴住他手心磨。
安漠又舍不得,只改为轻轻抚摸几下他英俊的脸颊。
这个时候,周洛言的眼睛乌黑发亮,更像个犬了,能按着安漠把人吻晕过去。
安漠有点不敢纵容他了。
周洛言还是一个人去洗了澡,出来时,安漠在厨房给他煮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