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然的,这么学徐昭保持着沉默的白简,在以自己的方式,将徐昭开始时候对她的轻蔑还给他。
徐昭仿佛没怎么看懂,两手叉着腰,身上的特警制服将人的气势更拉长不少,面庞是自然的温润浅笑。
然后,白简听到自己面前这位现特警队大队长,一如既往地幼稚嘲笑道:“不叫我就把你私自偷跑出来,就为看帅哥的事情告诉你爸妈。”
被一瞬戳中了软肋的白简浑身都一僵硬,身心皆紧绷着,呼吸不住一滞。
继续和徐昭保持着沉默的四目相对间,白简冷哼着双手环胸,抬眸望着跟前仍旧笑意盈盈的徐昭,装出镇定自若的大人模样来:“呵,都多少年了,还玩打小报告那一套?
……怎么样你才能不告诉他们?”
徐昭的笑容张扬明媚,说话间更为靠近些白简,和白简高中时候被他堵在巷子口的那场景慢慢重合,催得白简的心脏直打起鼓来。
白简感觉徐昭的呼吸就在耳畔,有点热热痒痒的,心里头也像被小猫尾巴轻轻挠过似。
“很简单啊,讨好我。”
这话落出去的须臾,白简感觉几年中刻意不去想起的记忆画面,带着青春少年们特有的点点热血,朝她一瞬迎面袭来,打得她有些怔楞。
白简望着徐昭一如往日里的耀眼少年郎模样,拧了拧眉梢,试探挑了下眉梢,声线不自觉带了颤抖的沙哑,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么鼻腔会这么酸涩,心脏会被谁用力握紧般难受:“……哥?”
徐昭笑得眼睛弯弯,彼时被这套酷帅的制度衬得反倒有些痞里痞气,完全没有什么所觉地对跟前白简挑了眉梢,看起来心情十分不错,“嗯,和我进局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