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过年过节不会来什么人的他们家,到底会来什么客人呢。
而且……她也不会套什么被套啊。
如此思忖着的白简,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想继续听白母的叨叨,打算硬着头皮上阵。
房内,白简艰难地开始着套被子,行动地非常缓慢。
她趴进被子里,一只角一只角严谨对过去,将自己闷出了一头的汗,连连地大口喘着粗气。
好久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对了好几次的四只角,怪不得一直搞不定这床被子。
“可恶……”
白简抹了把自己额角沁出的薄薄的汗,抬手在自己面颊处扇了扇风,觉得自己还是应该退而求其次,帮人铺铺床单就好了,被单什么的完全不是她能掌控的东西。
白简喘了口气,想顺着来时的方向回去。
好久好久——
白简傻了。
她好像被困在了这床被子里。
找不到出口,出不去了。
她在里头咕哝了半天,把自己累得满头是汗,也没找到出去的地方。
又扯亮了嗓子,着急地和个小猫幼崽似大叫了几声妈,妄想以这种方式召唤来那个将肥皂剧看得比她这个亲女儿还要重要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