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逡巡周围,白简指头点点鼓鼓的面颊,着急的冷静里,这会儿才后知后觉过来一件事。
这间老式咖啡店营业许久,口碑极好,客人络绎不绝,只有早上的时候相对空旷些。
但人本该最多的傍晚时分,此时店里却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这挺不合常理。
估计是有人刻意清场了,然后清场者又十分贴心的,故意留了几对客人,不让谁谁心里有压力——
白简轻轻咬着舌头,眯眸思索,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目光落在对面的冬辰辰位子。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个最有可能清场的人,或许就是……
“想什么呢。”随轻笑入场的,除了少年魅惑的薄荷音,还有萦绕鼻尖不散的洗发露清香,“是我去的太久了吗。”
冬辰辰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身上换了套简便的黑色运动服,慢悠悠坐下在白简对面,不紧不慢端起咖啡喝了口,冲淡几分稚气,黑衣包裹着呼之欲出的怡人荷尔蒙。
白简愣愣看着回来了的冬辰辰,目光停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伸手,有话想说,最终又咽回肚里,抽回手咬着指头,自动将自己的存在感将为透明。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白简心里一遍遍念叨。
蓦然,从别处而来的一双大手扣在她头顶,锐利如鹰盯住猎物的目光,直射在她身上。
白简如芒在背,呼吸一滞,混乱的大脑在这会儿,整颗没了思绪,被一大片空白侵袭。
白房子特有的淡淡酒精味道,在四周包围的洗发水味道冲出个口子,马上取而代之占据了白简鼻息,强势宣誓主权。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