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快就撤下了,但万一要是被有心之人看到,白简也就会处在危险之中。
徐昭沉默了好一会儿,低下脑袋,刘海掩去眸光,看不清他的具体表情。
好久好久,他的拳头紧了又松,自己也看不真切自己的心中所想,鲁莽又粗劣地张唇,轻笑自口中出,诉说自己最直观的强势:“或许吧,我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将她和我绑在一起。”
这一次,他怎么也不想和她分开了。
徐昭怀着和自己父亲不一的目的,也跳入了深渊,想将和他父亲一样的人,拖出泥潭。
可惜最终还是应了母亲的话,处在坠落与不坠落的中间,身体和灵魂被分割成了两半,精神扭曲。
“怎么,你还想和她殉情?”井兴怀用着明朗的语气,说着讥讽满满的话,他懒散靠坐在椅子上,仰面舒了口气,诚恳劝诫,“如果还能活下来的话,就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徐昭坐在井兴怀身侧,闭上眼睛,捏了捏自己眉心,太阳穴跳的厉害。
良久,他呼吸一大口,嗓音似夏日山间的清泉水,清爽扑灭了大地焦躁的皲裂,“回来之后,我们认认真真比一次吧。赢了的话,可以考虑听你的话。”
井兴怀无语,推了一把他胳膊:“得了吧,你不就舍不得你的小白妹妹吗,在这跟我矫情什么。”
安静的病房中,摆在桌上的手机震动,显示总队发来了消息,定下了大概任务时间。
井兴怀手撑脑袋,正经道:“我说认真的,你不适合干这一行。”
“没有人比我适合。”徐昭声线淡薄,轻笑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