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训练和作战中,几乎没吃过什么瘪的徐昭,这会儿脸上却顶着一个小巧的红手印,面庞保持被扇后的侧脸,一个巴掌打醒了自己这些日子来的焦灼思念。
左调查右调查的白简,确认徐昭是在这家离他们那几十公里的医院,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
周遭的一圈,几乎都在这段时间里,被白简地表搜索了个遍。
怨恨,欣喜,不断交叠,冲刷白简心脏最柔软的部分。
几秒,井兴怀仍瞪大了眼睛,呆呆站在那里,话都不会说了,大张着的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你你,我我,他他……”
被猛然扇了一巴掌的徐昭,细细回味白简蓄足力道的那一巴掌,脸上顶着不雅观的五指山,周围人纷纷朝几人投来目光,以为几人是因为刚才的小冲撞吵起来了。
路过的实习小护士腼腼腆腆,着急的不行,捏着衣摆几番想上来劝架,却怕自己没这个控场的能力,纠结是要先去叫护士长,还是自己先试着上一把,面庞涨得通红。
多道视线的瞩目中,那个面容出众俊朗的青年小伙子,忽展颜一笑,冰雪和尖锐顿时消融,如沐春风。
徐昭扬唇笑着,脸上的五指山非常之明显,反而更加重了他这笑的惊喜。
“小白,”徐昭欣喜,迈步往前,又马上缩回步子,将和白简的距离控制在精确阈值,不过分触碰对方的安全区,“你,你怎么来了?”
他笑着,整齐洁白的八颗贝齿露出,眉间对万事万物都无感的冷淡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高兴。
开口时,眯眸皱了皱精致挺立的鼻子,听话的小狗狗想找忙碌的主人玩似,努力压忍自己不断攀升的高涨情绪,不敢越界。
等了几秒,白简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