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仿佛又看到小时候,别人因为她家里无人而欺负她抢走她玩具,自己一个人无力哭诉的时候,徐昭总会像个踏光而来的小王子,挡在她跟前,帮她挡下所有尖刺,转身把柔软还给她。
曾想过没人会一直等着她保护她,一回头,那人仿若就在灯火阑珊,没有离开过,只是白简没有及时发现这点。
“不行,”白简委屈巴巴地噘唇,嘴角和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不能为我打架了,也不能打架了。”
“为什么?”徐昭又舀了一勺醒酒汤,吹了吹温度,打趣问,“其实我也不一定非得打架啊,我这人还是挺讲道理的。”
“不行,”白简虽然醉了,意识还迷迷糊糊的,但记忆深处的东西总刺激着她的神经,诱迫她说出那些话,“你再打架的话,肯定会受伤的,会受伤很严重。”
徐昭没听出白简的言下意思,低着眉眼,帮白简吹凉那碗醒酒汤。
抬头,边哄边送了一勺醒酒汤到白简唇前:“好好,我不打架了。那小白也要听话,乖乖把这个给喝了。”
白简顺着徐昭意思,往前点了脑袋,主动凑上去将那勺颜色不怎么好看的醒酒汤喝到嘴里,咽下去,生硬滚了滚声带:“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徐昭轻笑,空出只手来揉了揉她脑袋,帮白简把面颊处的碎发都顺理到了耳后,“我从来都不曾骗你啊,笨蛋。”
刚还一脸乖乖样,为徐昭担心的白简拧眉,挥开徐昭的手,转过头去,“骗人,你分明就骗我了。”
“哦?骗你什么了?”徐昭来了兴致,持续性逗逗他的小白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