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麻了。
小笨蛋喝醉后气人的花样精还挺多。
徐昭气得笑了笑,撩了把柔顺的刘海,眼神晦暗不明地顶了顶腮帮,周身萦绕一股子被平常的正义压盖住的痞里痞气。
啧。
徐昭自顾自仰面喝了一口醒酒汤,随后拽过一副没脸看样子的白简,扣着人脑袋就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粗鲁撬开白简的贝齿,便按部就班例行公事般,将味道清爽的醒酒汤送了过去。
分离很快,没有过多纠缠,只是做完这件事的当事人的耳廓很红。
即使徐昭一遍遍在心里劝说自己,这只是对付白简小屁孩、想让她快点醒酒免得之后头疼的一种方式,但心跳还是没来由的很快,心脏差点从嗓子口直接蹦出来。
白简没接过吻,本就醉醺醺的傻丫头被亲的迷迷糊糊,唇齿弥留甘甜香气。
“唔……”她皱眉,倾身往徐昭那边去,用徐昭的纯白t袖擦了擦湿漉漉的嘴角,而后傻里傻气大眼睛眯成了皎洁的月牙,笑得比六月暖阳还要耀眼,“小抱枕,我知道你和其他抱枕哪里不一样了。”
徐昭无辜眨着眼,懵圈注视白简的继续,狐疑拧起眉梢,指了指自己,“我,是抱枕?”